EP038:噁男降臨,女王請舉刀🔪!淺聊朱家姐妹,與台灣甄嬛傳(?)=李昂《殺夫》
進入正題前,因應觀眾點名,我們聊起了最近正火熱放映中的朱家文學紀錄片《我記得》,
皮丘竟說「可以蓋棺論定」了?(欸欸天心還活著耶)
但皮丘也嘉許「這個人」很會撩妹:左一句天心是李白、右一句天文是杜甫,讓兩位(當時的)文學少女心花怒放。
然而朱西甯的作品,相較兩位女兒而言竟然更有可看性?
西甯作品中「和而不同」的手法,很可能跟他的來台背景有關聯!
除了很久以前推過的〈破曉時分〉,西甯的〈祖父農莊〉採用什麼樣的視角,使作品充滿曖昧游移呢?
提及對於朱家姊妹們的作品評價,哪本作品令少男柏丞曾讚嘆「這就是文學」呢?
又是什麼狀態,讓皮丘拍板定案:「供進故宮裡,跟翠玉白菜放一起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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延續前一集的「鄉土」關懷,我們要來談李昂,以及她的成名經典作《殺夫》。
光是李昂到底鄉不鄉土,就已引發學部內一輪論戰(?)
霖霖反詰當時評論者的質疑:不符合期待的「鄉土」,就不是「鄉土」嗎?
柏丞則認為,《殺夫》中的「鹿城」設定,其實僅是為了搭鄉土的順風車,並沒有真的很「鄉土」。
除了「空間」的討論,亦也對「時間」的安排提出質疑:
這故事到底發生在哪裡、的什麼時候?
明明僅有「那個國家」才有小說內「戰亂連連」的情況
那麼,《殺夫》內是有意識的錯接,還是無意識的誤植?
小說也對男主角陳江水大肆妖魔化
女王認為這是李昂有意為之的敘事策略,賦予了女主角林市殺夫的正當性
但這同時難道不會大幅削弱了女性的反抗力道嗎?
炫霖則指出李昂這種「刻意」妖魔化、怪誕化的書寫,
其實正是她現代主義風格的展現--蛤?所以妖魔化、怪誕就是「現代主義」了嗎?
最後,我們聚焦到了性別議題上。妙麗特別標舉小說內的「小奸小惡女性群像」,說明小說如何再現「前現代的女性困境」;
炫霖注意到了故事中的金花與彩和,好奇這是否是李昂留給女性的另外一條道路。
而柏丞卻為什麼說這個故事「不若李昂自己所說的那麼『女性主義』」?
清明收假、初夏愉快。
帝大台文學部與你一齊殺夫。🔪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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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集討論文本(依約略出現順序):
林俊頴執導《我記得》
朱天文《世紀末的華麗》
朱天文《荒人手記》
朱天心《擊壤歌》
朱天心《古都》
朱天心〈想我眷村的弟兄們〉
朱天心《三十三年夢》
朱西甯〈祖父農莊〉
舒國治《門外漢的京都》
李昂〈殺夫〉
研究文本:
張誦聖《現代主義‧當代台灣:文學典範的軌跡》